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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凯西解读转世轮回的案例-安娜·坎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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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凯西解读的关于轮回转世的案例

埃德加·凯西,是20世纪初美国著名的预言家,一个睡着的先知,他在睡梦中的预言涵盖了医疗、哲学、人类文明、历史之谜等诸多方面的内容。

爱德加·凯西,被称为证明文献空前最多的灵媒和二十世纪的神秘主义者,用他那非凡的直觉力帮助了数千个人。四十年中,凯西给出解读或超自然论文,用阿卡西记录作为他主要的资料来源。凯西的精髓才华是他从这些记录中读取和描述信息的能力,信息可以被人们用来了解每一样事物,从他们生命的本质意图到一个长期问题的潜在致因。

埃德加·凯西 百度百科介绍

凯西档案中最迷人的个案史之一是一位在1938年1月进行了第一份解读的二十九岁的女士。

此案例与其它数百个案例不同的是,在其后六年半里(在1945年凯西去世之前),这位女士为十七位家庭成员进行了惊人的八十三份解读。这些解读使她了解到她当前的一些问题是如何不仅与现在有关,还和发生在一百多年前——在她出生前的时期有关!比这更甚的是,她发现了她的家庭团队中大多数成员是如何被“缠结”了数千年的。这些事件和经历持续被记在阿卡西记录里,向女士的许多今生体验提供了推动力和原因。

个案史——安娜·坎贝尔家族

在1938年,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来找爱德加·凯西做超自然解读(案例1523)。她十分绝望,而觉得凯西是她惟一的希望。她正接近筋疲力尽,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她的婚姻并不幸福,但是她困惑得不知该怎么办。她徘徊在与第二个丈夫离婚和留在他身边两个决定之间。尽管情况并不乐观,但她一部份希望是把婚姻继续下去,以完成她想拥有一个家庭的梦想。

这是她来找凯西先生的原因,但是,不全是为了婚姻忠告,也是为了身体状况。她怕她的身体情况需要外科手术并会令她无能力怀孕。她在悲惨的第一次婚姻中发生了一次输卵管妊娠,结果切除了一套输卵管。现在她开始出现相似的身体症状,她害怕第二次输卵管妊娠会缔结她生孩子的机会。比一切都重要的是,她想当母亲。她其他的家庭成员追求着大学和职场生涯:她的姐姐正在攻读硕士学位。但安娜没有,她记得很久以来自己一直有一个梦想:“拥有六个小孩,并陪伴他们到老。”她希望通过解读能避免做手术。

在她解读的当时,爱德加·凯西并不知道她的生活史。但是,对她故事的回顾将让我们能更好地了解她的情况以及它们与过去的连接。

在二十世纪之交,她出生在一个十分小的小镇里。它是如此之小,事实上在半世纪后,小镇被周围的社区合并并从字面上消失了。她的双亲是农场主,但是她的母亲来自肯塔基,背景比她父亲要更文雅和高贵。这一事实似乎使她的父亲烦恼了大半辈子。她父亲是一名“最后的未开化人”,深深地扎根于土地和它对他家庭的供给经验中。

他们有六个孩子长到了成年,她是其中之一,大多数情况下她都能和所有的兄弟姐妹们和睦共处,除了她年长的姐姐。自她有记忆起,她们之间就充满了对抗、妒忌和怀疑。尽管她的父母一板一眼地运作着一个公平的环境——每个人都要做家务和学习——但安娜和她姐姐维拉之间经年的战争让她母亲如此沮丧,她不再尝试调解她们的关系。这让安娜和维拉继续斗争,并尽她们所能地斗争。

尽管家庭口角是常见的,但这两个姐妹之间的表演集中得很激烈。有趣的是,安娜注意到家里另外有两个互相之间非常难以相处的人,就像她和她姐姐一样。她的父亲和她的第三个兄弟沃伦(在安娜后出生),不断地争吵。沃伦好像一直被其他孩子会逃脱的某些事所“选择”——她父亲显得愿意让他保持“在线”。出于这个原因,在他被她父亲“焦油淋头”的时候她感到营救沃伦是她的职责(她的母亲也这样感觉)。

她的母亲与每一个人都能和睦相处。这位女士甚至可以被形容为“天使”。尽管她和安娜在许多事上有不同的看法,但她们仍然十分亲密。虽然她母亲仁慈、高贵和同情,但是有一件事看起来完全脱离了这位女士的性格:这位女士强烈地憎恨天主教徒。她曾经很有名的一句话是:宁可孩子们去死她也不愿意让他们与一位天主教徒结婚。但她其中一个儿子提供了改变她这种想法的机会。

在乡村的环境中始终有一些事占据着安娜的时间。无论它是除草、打扫、采摘、洗衣、种植、缝纫、熨衣或上学,空闲的时间极少。安娜始终感到她从未做过她想做的事,只是因为没有时间。家人们必须努力工作才能使土地有收成。她的父亲在另一边盖了座房子并收一些房产租金,来抵销家庭的开支。

使她的少年生活变得麻烦的是,安娜发现避开维拉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住同一个房间。在少数没有家常杂务要做的时间里请小伙伴或小表亲们来玩的时候,维拉会试着支开客人去另一个房间,那里有好玩的玩具,他们会玩令人兴奋的游戏——“但是不能和安娜玩。”这是维拉对他们提出的条件。当光阴流逝,每当有男性客人前来拜访,这位年长的姐姐都仿佛患了妄想症一样。她显露极度的恐惧,怕他们会向安娜投以一点点注意的眼光。她甚至妒忌安娜的外表和动作——尽管安娜一直相信她姐姐才是模特儿而不是她自己。在她们一起成长的所有时期里,维拉相信安娜已得到了“所有的幸运”而她没有。从安娜的角度来看,她并不觉得她占了任何优势。

安娜只要在家——不管她姐姐在不在,她都很快乐,就像一个少年该是的快乐。她有四个陪伴她的兄弟,两个比她年长(米切尔和卡尔),两个比她小(沃伦和艾弗雷特),一位每次她从洗盘子和家务零活中逃走外出时总是尾随着她的父亲,和一个美丽的梦想——对她成年后当上母亲的生活的梦想充满了她整个心灵。但是她的快乐凋谢,她的极乐结束了,因为她开始去上学。

不用很久她就发觉其他女孩和她并不一样。她们认为她是一个假小子或一个轻浮的女孩,尽管两者都不完全准确。尽管一开始时她们的看法伤害了她,让她觉得这糟透了,因为她并不像她们所认为的那样。但她感觉周围的男孩更适合她,他们像她的兄弟,可是与男孩玩是不对的——甚至一些学校认为和男孩说话也是不对的。因此她变成了一个假小子。

对一个在1910年的女孩来说可能很不寻常——她终于在两件可以自己进行的事上开始超过别人:音乐和篮球。光阴流逝,她继续当一个假小子,大部份时间都是在思考自己,并希望某天会有一个丈夫和一个家庭。后来她进了八年级,生命开始不断地变化。她仍然非常像一个假小子,并成为了女孩蓝球队的队员。但是,许多时候,她不断地想像她所渴望能与之度过余生的某人并不存在。

有一天这发生了。她好像在每一个地方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他的名字叫罗伯特。尽管他比她大好几岁(并且毫无疑问,他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但她知道他是她的唯一。安娜并不完全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的,却毫无怀疑地确定罗伯特会是她的丈夫。

这种“知道”是塑造她生命的数种不寻常经历中的一次。最早的一次是在她城里姑母的房子里。一个她以前去过十几次的地方。通过屋后的窗户她可以看到沼泽、草地和较远处的树木。但突然宁静被取代,风景倾刻间变得不祥和可怕,就好像相关的恐惧始终深埋在她的内在。她开始感到冰冷、孤单和一生中最大的惊恐。突然,她听到自己的低语:“我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而恐惧平息得就像它来时一样地快,留下的一切只是窗外的风景。她正在她姑母的房子里,安全并完好如初,但是发生过的一切仍然属于她,二十几年以后,在爱德加·凯西的家中,当凯西看到阿卡西记录里包含的同样场景时,她忆起了它们。

与罗伯特相遇的感受也是这样。当时她正在操场上和十几个孩子玩耍嬉闹,偶而朝不远处一群学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在所有声音之中,在玩耍的兴奋和球的弹跳之中,她认出了他,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使她余生都为之吃惊:

同时,声音开始减退。操场上所有的孩子开始从她视野中消失,而她与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孩完全单独在一起。没有声音;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他们两个人是存在的一切。她当下的震惊促使她屏住了呼吸,而在下一刻里操场和所有的小孩都回来了。从那天开始,罗伯特出现在她对丈夫的幻想中……但好象过了很久他才知道她的存在。

终于,在第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安娜开始感到较适应学校里的一些孩子了。但影响她的名誉的是,他们都是男孩。女孩们不断对她进行刺耳和不真实的评论,而八年级末的一个活动破坏了她的名誉。

一晚,她的父母以为她在邻居的派对上,但是她和几个朋友叫了一辆车去进行简单的冒险。她的朋友们都是男孩,带着“他们的女孩”,而安娜是独自一人,一路幻想着罗伯特。旅程一开始十分顺利,原本他们也打算马上回家,但后来计划出现差错,因为汽车在距家一英里处抛锚了。其他女孩和男孩设法搭上了便车各自回家,留下安娜和两个男孩留下继续等便车——安娜与这两个男孩住得很近。数小时后三个孩子搭上了一辆车,现在这两个男孩能送安娜回家了。

她的父亲已经去派对找过她。他听到的谣传是安娜与“一群男孩”拦截了一辆汽车。接下来的许多时间中他都在思考最坏的可能性。当这个三人组到达乡间小路的时候,他正手持着来福枪等在路口。

不等他们开口解释,他就举着枪威胁着说如果男孩们下次再对安娜下手,他就杀死他们。他的女儿拼命尝试说明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这男人处于暴怒中,听不进她说的任何一个字。两个男孩害怕会失去生命,马上转身逃跑,而安娜被“吼”着赶到了床上。对安娜来说不幸的是,第二天早上故事像野火一样已经传遍了整个小镇。但并不是汽车抛锚的故事,也不是老男人持枪的故事或三个孩子天真的冒险。故事是对年轻的女孩和两个男孩在深夜做了些什么的想像。

在一周之内,安娜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并对发生的事件交头接耳地谈论。她的名誉被长久地评论,但不再对她有任何怀疑——她被谴责为一个放纵的女人。这个插曲使她更多地退缩到只爱幻想罗伯特的地步。她的学习成绩开始急速地下滑,人也严重地消沉下去,对她的父母来说,现在的她与事件发生前的她判若两人。

她的母亲和父亲很担心。他们意识到了女儿在镇里正获得的坏名誉。而安娜对罗伯特的迷恋也让他们担心,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颇有几分“女人杀手”的名气。他们认为他是镇上最糟糕的人,一个完全不适合成家的孩子而根本不是他们女儿的唯一。他们忧虑当罗伯特注意到安娜的时候,她的过度幻想、被损坏的名誉和她对他的痴心只可能引起一件事。看到没有其它的选择,他们送她去肯塔基的学校念一年书——和她最大的哥哥米契尔一起去,米契尔在那里找了一份教师的工作。

安娜已经沮丧到了灵魂深处,她顺从地遵循了父母的希望。但是当光阴流逝,她了解到她在肯塔基没有比在家乡更好。她早就发现自己只会被女孩憎恨,而她也并不信赖周围的男孩。使事情变得更糟的是,安娜的一位老师认为这是安娜自己的错,于是训导这个任性的孩子,这使女孩很苦恼。转瞬间,安娜经历了所有回家时感到的恐怖,甚至更糟糕,因为罗伯特在家乡。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而老师说它是一种反抗精神,并残忍地逼安娜承认。但是训导看来对女孩没有起作用,到隆冬的时候,老师设法把女孩开除了。

被驱逐回家是灾难性的后果,因为它只会证实小镇上所传播的她的堕落名声。她的父母心碎了,无法了解他们怎么会养育出这样的女儿。看到没有其它的选择,他们要她留在肯塔基——消失在亲友之间,直到学期结束。甚至没有人想了解她在学校里蒙受的耻辱。她的父母认为在最后学期结束的时候回家可能较为安全。

一年中剩下的时间过得非常缓慢,她不断地发现自己想回到父母身边,甚至在刚回过家后。但是,生活再也不可能恢复到正常。她只能不得不离开。于是,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在她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与罗伯特私奔了。这只是使她的父母更为心碎。

安娜在与罗伯特的家庭生活中从一开始起就感到了孤独。她的父母是对的:他们的家庭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唯一的解决办法是尽可能使困难的情况转好。她想要孩子胜过一切,孩子一定会来,她决定把婚姻继续下去。

但是罗伯特在结婚之后变得非常不同。他简直视自己为宇宙的中心。更糟的是罗伯特的许多朋友好像认为他应该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他们仿佛是跟随着他的随从们,排着队来等待他每天的命令。他好像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举止就像世界欠了他一生,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它所等候的一样。安娜很多时候都感到自己仿佛是她丈夫广阔的朋友圈之外的人。但是当她每一次沮丧到了深处,罗伯特都会给予她许多关注,来保证自己能继续拥有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在家庭生活中的不快乐越来越厉害。在输卵管妊娠期间,她感受了许多悲伤和不适。随后,当她了解到罗伯特正在与其他的女人交往时,她的世界仿佛跌进了深渊!罗伯特很快地承认了,他甚至没有尝试去保持这个秘密。她感到羞辱。

安娜完全并不可否认地迷失了。她想与罗伯特复合的渴望胜于一切,然而他不可能也不会为了她而改变。她全部的生活只是想成为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当她的婚姻以离婚而宣告崩溃,她也同样崩溃了。

在她父母的家里作了短期的停留后,她知道她必须离开这地方。罗伯特对她的吸引力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不管他干了什么,她都无法把他从心里赶出去。她的心理健康下沉得如此低,她搬到了纽约去和维娜一起生活!她们制定了一个协议:安娜会偿付所有的帐单和租金,维娜会完成学业。反过来,安娜会有一个居住的地方,而一旦可能维娜就会还一半钱给安娜。为了减轻她们的支出,姐妹俩另外找了个女孩来当室友。

尽管安娜想找一份唱歌的临时工作——她有美丽的嗓音——结果当了服务员。每晚她会把小费带回家并存在盒子里。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钱好像在有规律地减少。她相信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开始仔细地跟踪。

过不了多久,她发现她是对的,甚至抓住了在行动的小偷。它使安娜相当惊讶,不是第三个室友偷了她的钱,而是她自己的姐姐!

事件被搁在一边,当作没有发生过。随后,她们两人单独租了房子,维娜在另一个饭店里找了份工作,她们同意把所有的收入五五分帐。有一段时间,维娜每天带回家的钱不超过5美元。年长的女孩声称5美元是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得来的,甚至在“生意兴隆的一天”中。但是,不久以后维娜生病了,安娜必须代替她几天班。年轻的小妇人震惊地发现甚至在生意最清淡的日子里她日均也能赚18美元。原来她的姐姐自始至终在侵吞额外的钱。维娜觉得她从安娜那里得到的东西都是她应该得到的,看起来她对此从来没有良心不安过。

后来,安娜遇到了一个男人,她决定嫁给他。她没有被他迷住也不爱他——她的心仍然属于罗伯特。但是,她想有一个家,并感到她的时间不多了;而且,他看起来确实想要她。

维娜不能忍受与安娜和安娜的新丈夫凡斯·艾伦住在同一个屋子里。虽然维娜看起来仿佛喜欢艾伦,而她和安娜的发展一如所料,她拒绝成为三人行的一份子。在艾伦和安娜结婚后,情况没有怎么改善;一切变化只在于维娜支持艾伦做的每一件事,并且不断挑剔安娜的行为过失。

艾伦在纽约没有找到工作,于是安娜和他回了她父母的家,在家乡她的父亲正想办法给艾伦找工作。安娜对与罗伯特复合的渴望没有减弱,因此她感激生活把他带到了一个和她不交叉的方向。有一段时间,安娜认为每一件事情都会往最好的方向发展,但不久她发现自己错了。

她的婚姻变得难以忍受。她不爱她的丈夫,有时甚至厌恶他们在一起这个事实。当她最不快乐的时候,她幻想罗伯特会回来并把她带走。不幸的是她已经和罗伯特一起生活过,而她不能把他从她的心中赶走。她和艾伦继续在一起的唯一缘由是她想要个孩子;她将近三十岁,就快没有时间了。

当她的身体情况预示着又是一场输卵管妊娠时,她最黑暗的一刻来临了。她感到挫败和迷失。与艾伦在一起并不快乐,又没有希望能与罗伯特复合。她从几个朋友那里听到过关于爱德加·凯西的事迹。在拜访凯西先生之前,她曾坐在地板上呜咽,想到了自杀,尽管如此,她仍认为她的生活会发生重大的改变,那是在1938年1月末。

为了证实凯西先生洞察力的可靠性,她没有告诉他她遇到的问题,也没有提到她以前的手术,只是说她需要一份身体解读。尽管极渴望得到帮助,她对这种超自然事情仍然抱着几分怀疑,来做解读的原因只是由于她一位朋友的坚决主张。

她带着疑虑安静地躺下,但是,当在长沙发上“睡觉”的凯西先生在解读中说出一句:“……骨盆部位的器官活动混乱,因为目前在左边输卵管中已经形成假性怀孕——有过一次……”因为解读语气的紧张和不可否认的精确性,她严格地遵循凯西先生的建议,建议中包括饮食的改变、药疗和按摩,在两周内她的健康有了大幅的改良,两个月内她感到身体恢复了正常。不需要做手术了。

在那年春天,她做了第一份生命解读,而这份解读改变了她对自己、她的困苦和她的家庭的思索方向。凯西在陈述后开始解读:“好的,我们有这里这个实体即现在名为[安娜·坎贝尔]的记录。”(1523-4)尽管转世对安娜来说是她遇到过的事情中最为陌生的一件,但她从解读中获得的领悟不断地改变着她的生活,对她来说过去就像在当下一样地真实。安娜后来告诉凯西先生,她与他和他的家庭的接触“意义远大过生平进入过我生活的一切……”。过去仿佛以非常不寻常的方式与现在结合在了一起。从阿卡西记录中浮现的故事包含了与她今生的问题的明显联系。

一百年以前,她身为女儿出生在一个边境家庭里。她的父母是移民,辛苦地依赖土地为生。很显然,在当时,安娜的注意力绝大部份在她自己身上,也不关心她十九世纪的父母所拥护的生活方式。她的解读总结了安娜在那时期的动力:“她想实现她的渴望;她想得到她想要的!”

这是对她今生的一份有趣预览;当时她十七岁,一个不合时宜的流浪者说服她离家出走做他的“伴侣”。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两个人向西旅行,到了一处后来叫迪尔伯恩要塞的地方,它在现在的芝加哥附近。

不久以后,她被一位开着一家酒馆的沙龙夫人以友相待。这位女士是一个大慈善家,鼓舞过许多为她工作的女孩们。事实上,这位年长的女士曾帮助过许多处于生活最黑暗时刻中的女孩们返回到正轨。女士把她们的工作看成是一种给孤单的男人友谊的工具以及给女孩们时间去重新认识生活的方法。而安娜却把它当成一种可以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的手段。尽管她们的方式并不相同,女士还是成了她最亲密的朋友和最亲近的顾问——以及一百年后她的母亲。安娜自愿当酒吧艺人,并且毫不犹豫地为沙龙的顾客们提供私人服务。后来,她和她的流浪者伴侣生了一个孩子,然而她坚持继续她艺人、服务生和酒吧女郎的工作。

若不是要塞的一位警卫,她的生活会很少被问题冲击。这位警卫自称是牧师,痛恨着酒吧里发生的那些“可憎的事物”。相比之下,他觉得他的生活颇值得仿效。因为要批判酒吧里所发生的不正当事物,他频繁地找机会去声讨酒吧的活动、娱乐,甚至针对酒吧的出资者。这引起了安娜的流浪者伴侣和前去声讨的牧师之间的对峙(以及斗殴!)。牧师好几次用焦油泼淋流浪者,两人之间的冲突从未真正地解决过:对安娜来说,她一点都不奇怪于发现她的流浪者伴侣“回来”当了她的兄弟沃伦,而要塞的警卫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

后来,安娜的十九世纪对应者厌烦了她和流浪者的伴侣关系,并接受了一个名叫约翰·班布里奇的边民。

生活一直平静无波,直到印第安人袭击了要塞,班布里奇、安娜和其他一群人开始逃亡。安娜被迫抛弃了她的孩子。尽管在事变中她没有选择,但安娜也显然地没有想过重新生一个孩子——它为安娜在下一世纪的有趣转变做了准备,在下一世纪,她想的一切都是关于生孩子和对自己不育原因的怀疑。

印第安人不停地追逐着这一群逃亡者,当他们在一条缓慢流淌的河上漂流的时候,印第安人包围了他们。安娜十分害怕,这就是她脑海中一再再现的场景:“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同一思维后来在她阿姨的屋子里重复,在要塞、印第安人和危险已经终止了很久之后,风景把记忆召进了心智里。

后来,安娜设法从印第安人那里逃走了;班布里奇在救她的时候死去。最后,她死于弗吉尼亚,一个她“现在出生”的地方。到了弗吉尼亚后,她成了一个全新的人。或许是她早期生活所经历的事件在改变她,或许是她对重新开始生活的渴望,不管是什么原因,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安娜成了他们眼里一名著名的“天使”。她安慰病人,劝解任性的人,帮助穷人。她的生活感动了很多人,由于她的善良,她被大大地尊敬——没有人知道她酒吧女郎的冒险。

一度,她护理一个被妻子忽略了情感的移民,直到他恢复健康。结果他与她跌入了爱河,他抛弃了自己的妻子。安娜没有跟他非常亲近,因为她爱他,但是因为他爱她,她不再只注意自己。有趣的是,尽管男人的妻子对他不感兴趣,她也不想别人对他有兴趣。为了这件事她充满了仇恨,绝大部份是冲着安娜,因为她偷了属于“她的”东西。一百年以后,仇恨的妻子成了安娜的姐姐,维娜,维娜不爱的丈夫回来了,他就是安娜的第二个丈夫,艾伦。

尽管安娜十九世纪的生活没有持续得很久——她死于四十八岁——但它使大量的冒险/刺激、经历和课程成为一种必然,当安娜在二十世纪出生在一个小镇上的边民家庭中的时候,十九世纪生活里所有的一切对她这二十世纪的一生都有着一种使她去承受的指引。

凯西给安娜的解读中,在迪尔伯恩的经历不是安娜唯一的前生;但是它重复了,它对她当前的驻留有着最大的影响力。她被告之记录里另外两生的信息也对她的今生有着极大的影响:一生在法国,一生在劳迪西亚(罗马尼亚的一部份)。最影响安娜今生经历的总共有六生:迪尔伯恩要塞,法国,劳迪西亚,以色列,埃及和亚特兰蒂斯。就是在法国,她引起了今生与她的第一个丈夫罗伯特的情形。

在法国他们是一对爱人,这是一个十分机密的秘密。罗伯特是一位贵族和天主教徒,他不能离婚。在需要和并不频繁的见面机会中,她成了他的情妇。她将在成为他妻子的渴望里度过一生。

遗憾的是,尽管和他共度一生是她唯一的渴望,但对他来说却不是这样。他是一位贵族,自小喜爱奢华和高雅,关心他的地位是不是能被保障。他喜欢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看着所有的人都转向他并注视着他;他喜欢有随从跟在身后等待他每一个吩咐;他喜欢占有对他投怀送抱并渴望进入他的世界的女人们。这些爱好全都跟了他两百年——给了他在与二十世纪的身份和教育的缺乏相比之下看起来颇有几分不寻常的背景。

这份解读使安娜对罗伯特的许多迷恋都清晰起来,这是因为她渴望并不断渴望与他有一段完整的伴侣关系。同时它也暗示着事实:这仅是一个渴望而没有确实的可能性,甚至它是一个很可能没有结果的渴望。

她的解读说她的生活会经历一段“较融洽”的时期,“在40岁和41岁的时候,再次会是一段困扰期”。解读力劝她保持与现在的丈夫艾伦的关系,甚至说如果关系可以发展下去,他们有可能会怀一个孩子。不管有没有可能会生孩子,他们在一起有着确定的原因。解读提供了安娜她可以把关系保持下去的洞察,尽管她不常和别人谈论这些信息,包括和她的家人。

在1930年到1940年的时代里,前世和轮回不是一个可经常在饭桌上谈论的话题。在多数时候,她的家人会到凯西先生那里去做身体解读并请求帮助。事实上,通过身体解读,维娜持续疗愈着肺结核(但她拒绝做生命解读),而米歇尔的初生儿被从一场威胁到生命的疾病中救了过来。即使看似只有很少人敞开来探究轮回的细节,而有些人对在凯西先生家里听到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但对安娜来说,信息全部是真实的,而使她能够去拼凑那些离她最近的前世生命。她从下述关于她父母的概要信息中学习:

除了在迪尔伯恩当过要塞的看守之外,她的父亲在罗马当过一位收税员和军队守备检查官。这样的生涯促使他在对待他人时显得颇为严厉,这种严厉保持到了将近1,900年以后他作为六个孩子的父亲的生活中。安娜在她父亲身上发现的一处有趣个性是他挑选衣服并美化服饰的能力;让她吃惊的是他会给她、她姐姐和母亲买一件完美的裙子或外套。根据阿卡西记录的记载,他曾经是一个波斯衣料商人。在埃及,他以建造住宅的优秀技术而闻名——就如他在多世纪后的弗吉尼亚。他与他家人的关系也穿越了时间,与他的妻子相遇在迪尔伯恩、巴勒斯坦和埃及,与安娜相遇在迪尔伯恩、埃及和波斯。他确实通常是批判和严厉的,同时记录说他是一个伟大的领导者和人们的激发者,就如他在建造手艺上的才能。解读给予他的建议是,他要开始实践真诚和他已经如此频繁地倡导过的灵性生活。

作为迪尔伯恩经历中善良的女士,安娜的母亲相应地对她所有的孩子都很温柔。她的天赋是始终知道该说什么,或帮助别人为新生活做好准备——一种在迪尔伯恩被最大证明了的能力——这种能力曾经在古埃及培养过。在古埃及,她的职责是老师,帮助训练去其它大陆的使者和教师。有趣的是,此生她在嫁给安娜的父亲之前曾经当过一名老师。她最具有影响力的一生是在巴勒斯坦——当前孩子中的几位在当时也是她的孩子。在那一生里,她也经历了从耶酥那里治愈的奇迹!就是在那一生,她种下了对天主教徒的憎恨:她曾经是传教士彼得的家人,也认识传教士保罗。她直接地目击了耶酥的信息是如何几乎被早期教派之间的竞争给丢光的,那些古老的沮丧经历了两千年而仍然存在于她心灵深处。解读也说起她其它的才能,擅长治疗和种植植物——而在今生,1941年,在孩子们都已经长大后,她开始着手种花的园艺事务。

值得注意的是业力的不同结果,安娜和她的母亲都做过酒吧女郎的工作,但显然地不是卖淫的行为给安娜制造了业力,而是它背后的动机。在当舞女的时候,安娜感到她能亲自得到想得到的任何事物,而安娜的母亲则视她的工作为一种帮助他人的工具。一百年以后,这段经历的结果是安娜的母亲仍然保留着她帮助别人的能力,而安娜却仍然被贴着“一个迷失的女人”的标签。凯西对此的看法是,阿卡西记录中绝大多数涉及的不是行为,相反,是行为背后的意向(真实的动机)。

安娜勤奋地改善她和艾伦的关系,她一直记着解读中关于“40岁和41岁”的不祥预言。在努力去为不可避免的事情做好准备的过程中,她获得了另一份解读,她询问:“……请解释刚才所提及的,并且……我该怎么来最好地做好准备和准确地认出它呢?”回答说:“根据它所是的情况去付出,不要按着实体自身的占有欲、自己的选择或论断来行动。”(1523-11)解读继续说她需要与艾伦一起去改善的地方还有许多,暗示她与艾伦之间的课程如果在此生中没有被好好顾及,她会延续到另一生中去完成它。

一年以后预言成为现实。毫无预兆地,尽管已隔了许多年,仿佛在沮丧中的罗伯特回来找到了她,希望他们能再次在一起。她对他的渴望几乎无法抵抗,尽管逻辑和情理不允许她再次接受罗伯特。他说他已经改变了;她知道他没有。可是她和艾伦在一起并不快乐,她的不快乐使她更加想念罗伯特。在绝望中她求问解读是否这就是被预言的事件。回答是肯定的,并说情况将变得甚至更为诱人。是这样。显然地,她的法国前世又一次席卷而来。

这是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中最艰难的一件;她不理睬罗伯特的建议,并不断把要做他情妇的强烈愿望推开。他们有很多结合的机会,但是每一次在一起时他们只是聊天。她在与他结合的渴望和与艾伦改善的努力之间撕扯着自己。时间流逝着,她不断做着她的大脑说对的事,尽管它使她的心感到非常艰难。终于,罗伯特进了政府部门并再一次从她的生活画面中消失,尽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们仍频繁地通信。最后,她克服了与罗伯特在一起的渴望,尽管她会用整个余生来感觉她对罗伯特的爱。

一年又一年悄悄地过去了,安娜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生小孩。她试图去挽救与艾伦的婚姻,但是努力没有效果——虽然最终她欣慰于他们已经尽可能地维持着婚姻,而在过程中他们两个都学到了很多。然后,她又一次结婚,但是再也没有生孩子。大概最让她心碎的是,无论是罗伯特还是艾伦都与他们的下一任妻子生下了小孩。

快乐的是,一个孩子来到了安娜的家里,他成了她生活的一部份组成。他是比利,她兄弟卡尔的儿子。她把很多时间都花在他身上,和他玩耍,去海滩散步。她与孩子有数次“巧合”,使她相信他们前生是互相认识的。她时常装作他是“她的儿子”,甚至让他们遇到的陌生人也同样地以为。她对他的亲密感也被孩子所感受着。比利时常威胁他的父母说他要去和安娜一起生活,因为他“最爱”的人是她。过后,一份解读证实比利在劳迪西亚前世时是她的儿子,而他当时的父亲与今生是同一个男人,也是约翰·班布里奇——1900年以后安娜在迪尔伯恩的第二个伴侣。

安娜与比利的关系始终很亲密。比利的母亲是天主教徒,而后比利也成了天主教徒,并去了一家教会学校上学,不知怎么地,安娜的母亲接受了他。遗憾的是,比利和他的父亲相处得十分不好。很明显他的父亲和母亲也在迪尔伯恩结过婚,而比利当时同样也在场。看起来安娜的绝大多数家人都正在上演他们的迪尔伯恩周期。

在迪尔伯恩,比利是一个牧师,他害怕看到他的姐姐(他现在的母亲)结婚,并被一个他认为不值得和不合时宜的男人带走(他现在的父亲)。可以确信的是这是妒忌。但是,牧师对他姐姐的爱真的很深,因为这两个人在法国是伴侣,在埃及是母亲和儿子。在儿子和父亲之间要摆脱这样的妒忌是十分困难的。比利的父亲声称他在儿子出世以前,他的婚姻一直很幸福和完美。比利的父亲,卡尔,过了一段时间搬到了芝加哥!或许这对这个非常问题是最好的处理和解决方法。

多年以后,比利确认了爱德加·凯西从阿卡西记录中读到的一幅前世情景。当时,在迪尔伯恩他是一名牧师,解读说他一直满足着边境居民的需要。在芝加哥,比利在七年级课程中学到了边民和白人向西迁移的一课时,提供了使他的修女老师震惊的信息。课程围绕着一名牧师帮助一位印第安酋长阻止了一场大屠杀而展开。比利突然叫出了印第安酋长的名字。他的这个反应使修女吓了一跳,因为尽管她知道酋长的名字,但书本上并没有写明。她询问他还知道什么,他的回答是他曾经是一个牧师并住在边境上,而且认识这位酋长。尽管他的回答是正确的,但她没有一点想和他谈论此事的意思。

安娜的余生尝试与其他人分享她从凯西解读中的获益。或许因为她有着第一手的感受,她成了健康解读的一位热心拥护者。她用比分享更多的时间去照顾家人们衰退的健康。可能是因为她“照顾弱者”的迪尔伯恩周期再一次重现,或因为在与自我的遭遇中她克服了迪尔伯恩只考虑自己需要的倾向,或是这两者的结合,她用了好几年时间去照顾年迈的父母,在他们临终的时候陪伴在左右。后来,她必须去照顾她的第三个丈夫,最后是她的姐姐维娜,因为随着岁月的流逝,每一个人都渐渐年迈、虚弱,并死去。事实上,她至少用了近二十年的生命去照顾依赖着她的每一个人,以及所有人。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解读的准确性。她的生活自始至终在从信息中获得对现实的帮助,因为她致力的关系一段接一段地被改良:她与她自己的关系,与罗伯特的关系,甚至与艾伦的关系也由于凯西从记录中提取的信息而获得了新的意义。或许最艰难的关系是与维娜。第一个造成安娜困苦的人是维娜,最后一段被解决的关系也是与安娜——一段超过七年的历程。

1946年,一位名叫吉娜·瑟敏纳拉(Gina·Cerminara)的心理学家从凯西档案里收集转世的信息。她把她的工作最后写成了一本畅销书,《生命多世》。在研读信息时,瑟敏纳拉教授打听安娜和她姐姐维娜之间的关系。 1946年8月7日,安娜给教授回了一封信,内容如下:

亲爱的吉娜:

可能按你要求来汇报的最好办法是由我自己来向你描述。我的拼写很糟,也已经很久没有写信了——但这里需要!

维娜和我之间的不和开始在很小的时候。我记得第一次事件发生时我八岁,而维娜十四岁。两个表亲(和我们同龄的女孩)来探望我们,住了数天。我以为不和对孩子们来说根本就很普通,但不知何故这件事仿佛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得到的任何关注都会使维娜恼怒到会掀起各种假想的事情,比如假装她正要去某个地方,或者她有可以一起玩的好玩具,而如果他们想和她一起玩——他们就必须不和我玩。我没有和她竞争,而她通常会达到她的目的。在那个年龄,我意识不到任何敌对的感觉,但是我会感到受伤和挫败,就经常一个人玩,当然对自己感到十分抱歉。在当时妒忌仿佛是突出的感觉……妈妈来了,但她没有注意我们,只是让我们自己解决矛盾。

在我与罗伯特离婚后和与艾伦结婚之前,我与维娜一起生活了三个冬天。一开始,另一个显著的特征自己出现了,并且不间断地出现在我们之间。她一直颇为自由地拿走我的东西——首先是不让我知道,然后无论我是否知道都没关系……自从她感到从她那里抢走了艾伦后——即使通过解读指出那不是实情——她这一次回来时毫无疑问地带着她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本来就全属于她的感觉——因为无疑她从来没有为此良心不安过。

我坚定地相信我与艾伦已经完成了这一生的责任。与维娜不是这样——将有更多的会到来——而因此这份报告只是结束了到今天为止的过程,或许没有结束但已经足够,我希望……

案例1523-11报告文件

 

在她们同居的日子里,维娜结婚了,尽管对方对她极不好。后来她离婚并回到了父母的家里。虽然维娜也在家中,但是当父母的健康开始衰退时,是安娜承担了照顾他们的最大责任。而这件事使安娜有些沮丧,这也提供了十年的时机,让安娜开始与维娜合作来解决她们之间的课程以及她们自身反复混杂的感觉。随着双方大量努力,两姐妹之间的关系变得“尚可将就”。就是这种感觉最后代替了不信任和仇恨感。但是,只是“尚可将就”并没有结束她们的合作。

通过一连串生活事件和家庭的变迁与死亡,安娜和维娜在晚年发现她们一起被抛入了像与每一个其他亲戚那样的最亲密关系。将近八十岁的时候,维娜卧床不起,除了七十多岁的安娜之外并没有人照顾她。维娜卧床的情况持续了两年,然而安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姐姐,毫无疑问地,她们有很多机会单独相处,并谈论、回忆和思考过去的生活。在维娜生命的尽头,看起来所有曾经存在于她们之间的仇恨最后都消失了。事实上,在维娜去世前两天,维娜带着巨大的情感和真诚低声地对安娜说:“我希望我们能再次成为姐妹。”最终,是一场和解。

在凯西先生去世的多年以后,安娜甚至提供了另一份转世证据,这是发生在她兄弟沃伦身上的一个插曲。他是她在迪尔伯恩时代中的流浪者伴侣,也是对凯西现象最不感兴趣的一位家人,也绝对不知道关于转世的任何事情。她的报告如此说:

我在美国军队的派队上和沃沦以及他的妻友跳了两个小时的舞。沃伦明显地在他迪尔伯恩的背景里,从一张桌子走到另一张桌子,拍着其他人的背,喝酒,等等。他回到我们的座位,并开始请我唱他最喜欢的歌……他想让我在乐队伴奏下唱,坚持站在我的右边,握着我的手。说他爱我胜于爱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并且试图弄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和我结婚(这当然是一种可笑的心情)。说他宁可只和我跳舞而不要和他曾经一起跳过舞的别人跳。事情特别有趣的地方是他不知道他与我在迪尔伯恩的关系——事实上这反射的是对关于转世的思考的对待……

案例1523-11 报告文件

毫无疑问,在回顾过去的时候,安娜的现在进入了令人惊异的场景。通过安娜自己的遭遇,根据从阿卡西记录中得到的转世信息她更清晰地了解了自己和每一个家人。哲学的观点是这是人生的改变,但信息给了她对自身和其他人的真实洞察,这样的洞察使安娜有能力去处理在这个“遇见”自己的过程中会必然发生的情况。

尽管一生中经历了许多困苦,安娜却在全然的健康、稳定的财务和相当的达观中度过了她的余生。与她迪尔伯恩的下半生几乎相同的是,她成了一个“顾问”。由于她从凯西解读中学到的知识,数百人向她请求帮助和建议,或只是找一个愿意与他们聊聊的人。生活道路上的人们发现她提供的洞察极其有益,实际上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安娜自己的背景和塑造她的考验。人们通常把她当成是一个灵感、同情和理解的来源。再一次,周期席卷而来,而她也再一次成为“一名天使”,拥有能很大地帮助到别人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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